原本寻回了少年之时的记忆,他们面上一如往常。
可喜欢翻旧账的张家人,比如小族长一个都没放过。
昨夜俩人相伴回了家,江南念立马乖乖奉上一双筷子给张麒麟。
他倒是淡定的接过,不急不躁的吃饭饮茶。
饭后自去收拾了碗筷回房清洗,当然也没忘饱暖思淫欲。
好一番折腾自家的小夫人,让江南念不得不求饶似的仰着脸颊蹭他脖颈脸颊,润莹莹的眼里又端起了娇意。
“小官,我错了嘛!”
他不由她多说的撩开衣裙下摆,轻薄的衣裙下是她胡乱想要挣脱小夫君的禁锢也不能松半分的细腿。
“夫人,该就寝了…”
“夫君,明日要送人…”她可不敢此时提张海客的名字,不然醋坛子打翻了。
这人折腾起她来更是手段不凡。
被张麒麟识破又握住她的腰肢拖到怀中,孤零零的里衣恍若没有,他微微往下用力,就轻飘飘的挂坠在脚腕处。
“夫人,专心些…”什么别的人,怕是亲亲热热的阿客才对,他冷哼一声。
小猫儿似的娇娇弱弱发出鼻音浓重的哼唧:“夫君…呜…”
小族长的一番翻旧账,折腾她,江南念都忘记屏蔽了周围的声音。
我见犹怜的云娇云怯之音,女子温言软语,任谁听都心软怜惜。
偏偏求饶的效果微乎其微,惹得身后人郎心似铁尽力而为。
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吟从房内传出,伴随着床铺吱呀声床边帷幔层迭交错,系挂的铃铛清脆响起。
屋内上演着淫乱迷离的一幕,回荡在二楼,折磨着他们身心。
翌日,她又是日上三竿才起。
所幸张海客因白玛还未归,便还没有动身启程。
做完早课的小道长适时端出了托盘:“小月亮,过来吃饭。”
“小道长真好,谢谢。”
刚换了衣裙出来的女子坐在院落里啃着张千军特意给她留的朝食。
“怎么不说我们好?”
“好好好,小美人好,大伯哥好。”这样总行了吧,多么公平。
低垂眉眼的女子看不见他们眼里的缱绻情意,深情纯粹。
张海客:“小月亮,我等阿妈归家再启程。”
头也未抬的女子随之一叹:“嗯,也好。阿…张海客再待一段时间也无妨,回去可不会这般轻松了。”
“是呀,回去了又是杂七杂八的事情要我处理。”我更想陪陪你娃呀,小月亮。
张海客抬起头,还不待落在实处。
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咳,声音不大,恰好他们能够听到其中暗含的警告,将将触到她发丝的手只得停下。
她来了墨脱后表面不敢在张麒麟面前造次,想到昨夜的荒唐,低着头一声不吭,暗自委屈生气。
张千军又端起一早就熬好的苦药汁子放在一旁黑黝黝的碗中放温:“小月亮,可以喝了。”
江南念看着药汁,对一向如同家常便饭得苦涩难捱的味道生出抗拒。
此刻正是因鱼水之欢心里不适,嘴硬脾气大。
她扭过头不看小道长:“我没病,不喝,拿走。”
小道长拉平衣袖上的褶子,慢悠悠道:“族长让我熬的,滋阴养颜。”
“我好得很,颜色还要怎么才算好?”
他们打量几眼她,确实是盈盈粉面,颜色甚好。
“念念…你答应我的!”
她真想骂一句:床上的话床下怎么能当真,再说了他压根也没因她的保证放过她一星半点。
小族长看着自家夫人不喝,闲闲道一句:“还说小事都依从与我?”
难道这便是夫人口中的依从我?
江南念闻他话里戏谑的意味,低着头一声不吭憋着股气,皱着眉头喝完了这碗黑浓的药。
“我喝还不行吗?”她心里暗骂小气鬼,张家卖醋肯定能发家致富。
“念念乖!”
他这是什么口吻?
轻飘飘一句话,又把她的退路堵死,他总是高枕无忧的胜利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