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倒是没听说纳通房,也就是伺候着。”
“嗯……”
魏韶成沉吟着。
不知怎的,又想起那个被挨板子的丫鬟。
就是他儿媳杜氏身边的,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件外衫惹得乌龙,指不定……那被纳的就该是她……
也不知为何会联想到。
魏韶成又摇了摇头。
沉声道:“你去跟与安说一声,我们魏家男子都是有担当的,既然已经幸了那丫鬟,多少要给个名分。”
“是!”
王管事笑眯眯的退下。
……
王管事的话带到的很快。
大少爷魏与安虽然不满自己后院的这点事情,魏国公都要管。
可到底发话了,便叫个小厮跑去海棠院传话。
此时,杜曼雅正在含柳的伺候下净手。
刚听完小厮的话,她唇边瞬间耷拉下来,双手一抬,那银盆便砸落在地,水洒了一地。
含柳正好是端着水站在正对面。
这一翻,几乎半身衣衫都湿透了,连着发丝都湿漉漉的垂下。
“哼!好你个魏与安,今日纳通房,明日便要纳妾了不成。”
杜曼雅声音拔高,十分尖锐。
再也没有众人面前那般温柔的模样。
含柳被浑身浇了个透心凉,还不等反应过来,杜曼雅又阴恻恻的瞧着她,道:
“我身边一个两个都想要爬上与安的床,你呢?你是不是也想?”
她顿时吓得双腿跪下。
“奴婢不敢!奴婢没有这个心思啊,小姐。”
“哼!谅你也不敢。”
杜曼雅瞧着她湿漉漉的模样,没有起一丝怜悯之心,反而慢悠悠的抬起脚,道:
“帮本夫人擦鞋。”
刚刚水盆倾倒。
杜曼雅的鞋翘起的绣花处也沾了些水。
含柳赶紧拿出帕子,刚要擦。
却听见上头传来温柔却又冷酷的话,她说:
“用你的脸擦。”
“……啊?小,小姐,我……”
含柳不敢置信。
这以前不应该是含绥那个贱丫头应该做的事情,为什么小姐会喊自己。
杜曼雅嗤笑道:
“怎么,听不懂话是吗?昨夜,我让夏葱去伺候与安时,你那眼巴巴的模样,可不像是不想爬床的模样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