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嬷嬷将那盖着印戳的信递了上去。
杜曼雅拆开后一目十行。
“父亲和哥哥他们已经到了鲁南老家了,还好以前往宗族里送的商铺和银子都还在。
虽说我那些小侄子们是考不了仕途,但是做个富家翁倒是不难。”
乐滋滋的看着,忽然信纸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名字。
安宁伯周训。
杜曼雅一怔。
“父亲在信上说,若是在盛京里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可以求安宁伯周训帮忙。
他还欠我们杜家一个人情。”
合上信纸。
杜曼雅有些不解的蹙了下眉,看向杜嬷嬷。
“为何安宁伯周训会欠我们杜家一个人情?”
杜嬷嬷也十分不解。
“老奴也不知呀,况且这次的事情都是因安宁伯那个宠妾的弟弟而起。
若不是他指证是我们老爷做的,也就不至于被贬官流放鲁南。”
“是,按这么说我们杜家跟安宁伯周家应该势如水火。可父亲为什么说,安宁伯会帮我。”
杜曼雅十分疑惑不解的将信纸放在桌上。
杜嬷嬷开口道:
“老奴虽然也不清楚,但是老爷既然这么说,自然有他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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