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语气,仿若在故意逗弄一只炸毛的小猫,带着几分促狭。
我一下子仿若被戳中了软肋,有些窘迫,脸上仿若被晚霞染红,飞起两片红晕,只能嘻嘻傻笑,结结巴巴地回应道:
“也,也,也没有呀。”
说话间,还不自觉地用脚尖蹭了蹭地面,仿若一个犯错的孩子,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,那模样要多憨态可掬就有多憨态可掬。
柴墨峰见我这副模样,仿若被我逗乐,忍不住抬手,修长的手指仿若被赋予了魔力,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,宠溺地说道:
“小傻瓜,你做的事情,绯红已经跟我说了,你呀,可真是个热心肠,这般促成姻缘,倒很适合当姻缘小仙哦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,仿若春日里的微风,轻轻拂过我的心田,仿若能吹散我心中所有的窘迫与不安,只留下一片温暖与甜蜜。
我下意识地揉了揉被他刮过的鼻子,仿若要把那一丝亲昵的触感留住,有些不好意思地嘟囔道:
“八岁的时候,一个算命的说我是天生锦鲤命格哦。”
说罢,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,仿若一只狡黠的小狐狸,似乎在为自己的 “锦鲤” 身份而得意,仿若手中握着一张通往幸福的万能通行证。
待婚礼的喧嚣仿若退潮的海水,渐渐落下帷幕,柴墨峰仿若守护珍宝的卫士,牵着我的手,缓缓离开了长孙府。
我们并肩走在洒满阳光仿若金色大道的街道上,微风仿若温柔的情人,轻轻拂过,撩动我们的发丝。
我感受着彼此手心传递而来的温度,那温热仿若一条温暖的溪流,顺着指尖,一路蔓延至心底,让我的心也变得暖烘烘的,仿若被冬日里的暖炉烘烤着,暖彻全身。
嗣圣元年八月初一,阳光依旧明媚而温暖,仿若一位忠实的老友,从未缺席。
柴府的大门仿若被幸福敲响,被轻轻叩响,随后,拓跋樾满面春风仿若春日里盛开的最艳丽的花朵,抱着一个小家伙走了进来。
那小家伙粉雕玉琢,宛如一个精致的瓷娃娃,尤其是那五官,跟长孙子峤和拓跋樾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活脱脱的缩小版,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。
我满心好奇,仿若被神秘的力量牵引,快步迎上前去,看着那可爱得仿若小天使的小脸蛋,忍不住问道:
“拓跋樾,给小孩子取什么名儿啦?”
拓跋樾低头看着怀中的孩子,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,仿若看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,仿若春日里最灿烂的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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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声说道:
‘“这孩子啊,叫长孙白露,小名年糕,因为她自己特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