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等薄荆州来,然而,她低估了男人的速度,她刚走到门口,就看见朝这边走来的高挺身影。
薄荆州穿着剪裁修身的黑色衬衫,熨烫得笔挺的西装裤,容貌英俊,气质清贵,身上那股子天生的倨傲尤为突出。
长相好、气质佳、年轻有钱……
忽略他的渣,薄荆州绝对是男神中的男神。
他身侧还跟着陈栩,相比之下,王者气息不容忽略。
沈晚辞愣怔的几秒时间里,薄荆州已经来到她面前,蹙起的眉头昭示着他此刻的不悦:“江叔说你昨晚没回去?”
他来就是为了问这个?
“江叔没转告我的话吗?我不止昨晚不会回去,以后也都不会回去。”
沈晚辞转身打算从另一边走,却被陈栩给拦住,“沈助理,薄总知道您在楼上,才上来的。”
所以呢?她要因此感激涕零吗?
陈栩是薄荆州身边,为数不多知道两人真实关系的人,但他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‘沈助理、沈小姐’。
瞧啊,她给薄荆州当了三年保姆,别说他了,就连他身边的人都没把她当成过薄太太,甚至连表面的敷衍都不屑做。
沈晚辞看着拦在身前的陈栩,来了脾气:“陈特助,你知道像你这样的人,在古代被叫做什么吗?”
阉狗!
“沈晚辞,”薄荆州的声音里敛着恼怒:“小闹一下是夫妻情趣,过犹不及,家里那些衣服鞋子珠宝首饰你都没带走,不就是想让我开口哄你?陈栩,去订餐。”
吩咐完后,他又对沈晚辞道:“晚上一起吃饭,过段时间的珠宝展,你喜欢什么尽管挑。”
这是薄荆州和她吵架后一贯敷衍她的方式,送包、送衣服、送珠宝,凡是钱能买到的东西都可以,以前沈晚辞还能安慰自己,以为他就是个直男,不懂怎么对女人好,直到看到了他对简维宁的关心,才知道什么叫做打脸。
她嗤笑出声,尖锐嘲讽道:“那些东西我不是没带走,而是送给简维宁的,她不就喜欢捡别人不要的破烂吗?那堆垃圾,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吧!”
一旁的陶清宜插话打断:“薄太太,您真的误会维宁了,她虽然喜欢薄总,但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任何人的婚姻!她托薄总帮忙定这款包,只是因为她没有这个牌子的会员,定不了。如果您喜欢这款包,我们让给您就是了,您没必要张口闭口就用小三这样的字眼来侮辱人吧?”
如果白莲花有段位,面前这个绝对是顶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