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觉得敲打的差不多了,薄荆州的语气缓了缓:“夫妻之间闹一闹是情趣,闹过了就变成无趣,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离婚又复婚的戏码,今晚搬回来,我不计较你这段时间的作。”
沈晚辞没有细听他的话,更没有去细想他说的‘扫地’是什么意思,就只听到他一口一个嫌弃她工资低,租不起房,还有说她作!
“薄荆州,你有病吧?我就算工资再低,哪怕睡桥洞啃馒头,也绝对不会搬回去,你要不就痛痛快快跟我去把证办了,要不我们就在法庭上见!”
她直接将电话挂了,并且把这人拉进了黑名单。
本来想把他的微信也一并拉黑,但最后还是忍了,总要留一个能联系方式商量离婚的事。
沈晚辞发誓,一拿到证,第一时间就将薄荆州这狗给拉黑,老死不相往来。
这时有两个同事正在旁边聊着八卦:“今早那个来打听赵姐情况的男人好帅啊,不知道结婚了没有。”
沈晚辞微微一怔,今早来工作室的男人是陈栩,她其实见到他了,但当时她不小心把水打翻,正拿着拖把在拖地,所以看到他时懒得搭理,转身就走了。
而那个时候……
她回忆了一下,赵姐正好在打扫她的工位。
那两个同事还在打趣着:“他问赵姐在我们工作室是做什么职位的?赵姐穿着那么明显的保洁服,又拿着拖把在拖地,这不很明显吗?”
沈晚辞意识到陈栩来这里的目的,原来如此。
知道薄荆州误会了,她没有打电话去解释,关于她的这份工作没必要跟他汇报。
本来以为薄荆州收到律师函后会很快答应她离婚,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,薄荆州那边半点反应都没有。
沈晚辞有点急躁打,但也只能等。
这天下班,秦悦知约她去最近一家大火的餐厅吃饭,她下班时间比较自由,就先去占位。
刚坐下没多久,餐厅就爆满了,看着外面排起的长队,沈晚辞庆幸自己来的早。
她正低头给秦悦知发微信说桌号,就听见一道不算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晚辞,你一个人吗?那能一起拼个桌吗?我来的有些晚,服务员说至少要等两个小时。”
沈晚辞抬头,就见一身淑女着装的简维宁站在她面前,化着淡妆,五官不算特别精致,但组合起来很是漂亮,光是往这里一站就吸引了大片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