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,沈晚辞每次见到他,提的最多的就是‘离婚’两个字,此刻薄荆州不耐烦的皱眉,冷嘲着:“她这三年就是养了条狗,现在也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摇尾巴。”
闻言,沈晚辞回过头,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,用这么理所当然的话来指责她忘恩负义?
江娅竹身体不好,这三年每次进医院签字的是她,忙前忙后照顾的也是她,相比之下,薄荆州这个亲生儿子才是不着家的狗吧?
她冷冷淡淡的睨着薄荆州,“是啊,你说的没错,就是养条狗也知道摇尾巴,我给你定了三年的餐,还不如养条狗。”
薄荆州:“……”
这女人倒惯会举一反三!
沈晚辞拉开门径直离开套房,出了会所后,她打车去了京元。
路上,她给秦悦知打电话询问情况:“你身上的伤有没有事?”
昨晚冯建辉那几脚没留力,每一下都实打实的踹在人身上,看着挺骇人的。
那头秦悦知低抽了一口气,咬牙道:“那个孙子,医生说骨裂了,得养一段时间,我一定要告他,就是夜阑肯定不会给我监控视频,有点难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