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没有察觉,但揽着她的薄荆州却清晰感觉到女人极力克制的颤抖。
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冷着一张脸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,声线微颤:“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薄荆州眸色暗沉的看着女人狼狈逃离的背影,抵了下腮帮,唇角的弧度凝了冷意。
聂钰诚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,不明所以,“怎么,这块表有问题?”
“没有,”薄荆州语气冷漠,兴致缺缺的掸了下衬衫上的褶皱,“你忙吧。”
说完,抬步朝着沈晚辞离开的方向走去。
洗手间里,沈晚辞将隔间门重重关上,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,虚脱的靠在门板上。
她和薄荆州结婚三年了,从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戴这款表。
当初那晚,不是因为这款表,她根本不会上错床……
也就不会有这三年折磨的婚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——
“沈晚辞居然还有脸来?我要是她,早在聂钰诚将录音发到网上时,就找个水盆将自己淹死了。”
“当初她声名狼藉,真不知道她后来走了什么狗屎运,没嫁给聂钰诚,居然嫁给了更为优秀的薄少!”女人发出嘲讽的笑声:“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那点破事,也不知道薄少怎么想的,居然会娶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