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到想笑,真想拿锤子砸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!

“是,我们都默认了这种方式,所以现在我要跟你离婚,也是当时结婚时就约定好的。”

她没心情再一件件整理,囫囵吞枣似的将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行李箱,拉上拉链,“剩下的我明天再来搬,周一我们去把证领了,免得耽误你也耽误我。”

听她还在说这样的话,薄荆州耐心耗尽,在沈晚辞拎着行李箱从他身边经过时,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,将人摁在沙发上,摸出手机扔给她——

“点。”

沈晚辞烦躁皱眉,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。

只听薄荆州又说:“今天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,妈现在的身体不能受刺激,你不就是因为我没吃你点的东西跟我闹吗?你现在点,我现在吃,以后别再提离婚的事,至少在妈的病情稳定之前,不能提。”

沈晚辞眉心始终没有舒展开,她怀疑薄荆州是故意的。

这根本就不是吃不吃,闹不闹的事,他很清楚这段婚姻最大的问题是什么,却非要避重就轻曲解她的意思。

沈晚辞直视男人的目光不为所动,“我最大的让步就是替你瞒着妈,不会让她知道我们离婚的事,想做面子功夫我也可以随时配合,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。”

话虽如此,但离婚之后她到不到,薄荆州管不了,现在肯定得把话说好听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