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怎么想的,沈晚辞不知道,至于薄氏,不仅没破产,还形势一片大好。
秦悦知又问: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还能怎么办,还钱呗。”
离婚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的,这笔债是婚前她自己欠的,现在就应该还上才算两清。
秦悦知还是气不过,“可当初你嫁给他,不就是为了还这笔债吗?不过,薄荆州搞这么多幺蛾子,是不是不愿意离婚?”
沈晚辞:“……”
比起不愿意离婚,她宁愿他是单纯的想要回钱。
“要不别离了?薄荆州虽然狗,但有颜有钱,还给你卡随便刷,都不需要你履行夫妻义务,好多女人一辈子都盼不来呢。”
沈晚辞的思绪有点飘,但想到这三年耗人心神的婚姻,她脸上显露出了明显的嫌恶,“离婚是我的选择……悦知,你帮我留意一下,要是有合适的活,就帮我接了。”
她现在需要钱,但工作室是固定工资,修复的大多是考古出来的古董,以后摆在博物馆里展览的,没多大的商业价值,要想赚钱还是得接私活。
秦悦知沉默片刻,感觉到了沈晚辞的决心,她想到什么,但面色又露出几分为难,“我这里倒是有个活找你,但就怕你不愿意接。”
沈晚辞不解,“是很难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