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没有动作,任由女人撞入她怀里,英俊的脸上净是冷漠。

沈晚辞双腿发软,不得不抓紧男人的手臂,让自己勉强站稳。

她有点后悔喝那么多酒了!

她仰头看着薄荆州,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:“不、不准说。”

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俏与委屈。

薄荆州下颌紧绷的轮廓冷厉而阴鸷,“怎么,怕他知道你曾经对他下药?破坏你在他心目中美好而又单纯的玉女形象?”

沈晚辞皱着眉,面上露出明显的不悦,而这份不悦在薄荆州看来,就是变相默认,他内心的情绪骤然万般涌动。

然而醉酒中的女人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怒意,反而不耐烦的抱怨:“你不是走了吗,怎么又回来了?”

薄荆州突然似笑非笑:“怪我打扰到你?”

沈晚辞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话,眉头皱了皱,“随你怎么想。”

她站稳后松开拽着他的手,转身与聂钰诚道别:“我先走了,刚才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……下次有时间再请你吃饭。”

最后这句明显是客套话,但有心之人却听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