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捏着沈晚辞的下巴,将她的脸掰向自己,看来你了解的还挺多,看过?还是玩过?”

薄荆州眼中是无处发泄而又越烧越旺的火光,每个字都带着扎人的嘲讽。

沈晚辞这会儿早忘了自己在车上赌气说过的话,她翻了个白眼:“有毛病……”

话音未落,薄荆州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,带着赤裸裸的占有意味,被他吻过的肌肤泛着痛感,明显不是吻而是……

这举动太突然了!

沈晚辞喝了酒脑子反应慢,等她惊醒时一切都晚了,一声裂锦声传来,身上的衣裙被薄荆州撕裂开——

她睁大眼睛,扭动着身体用力挣扎,声音大得几乎是吼出来:“薄荆州你别碰我!滚开……”

然而她的抗拒并不能阻止什么,男人眼睫半垂,遮住眼底翻腾的暴戾,但眉目依旧冷峻。

女人在体力上天生弱势,尤其是在对方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状态下,蜷缩在男人身下挣脱不开。

意识到她越挣扎,他就越要征服,沈晚辞狠狠咬牙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
在薄荆州再次吻过来时,她偏开头,避开他的唇,声线冷淡:“一次两百万,从那三个亿里扣。”

蓦地,男人的唇在离她咫尺之遥的位置停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