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钰诚,你什么时候喜欢当散财童子了?”

男人或嘲弄或轻佻的声音传来,聂钰诚字音一顿,不确定的反问:“荆州?”

薄荆州揽着女人的腰从位置上坐起来,沈晚辞还想阻止,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男人?

这种时候,任何的举动都是欲盖弥彰!

薄荆州的衬衫只剩最下面的两颗扣子还系着,他坐姿懒散,衣领随意散开,露出紧绷且线条流畅的腹部。

那修长的手沿着沈晚辞的腰往上,在即将触到那处敏感的位置时又滑了下来,透着浓浓的色欲意味。

他看向车外的聂钰诚,语气像是在开玩笑但又不完全是:“还是你觉得我拿不出三个亿,嗯?”

聂钰诚怔愣一秒后,温和笑了:“抱歉,看来打扰到你们了。”

听这话,妥妥的是想歪了。

沈晚辞的脸瞬间红透,她甚至不敢去看聂钰诚的脸,为什么偏偏撞破这种时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