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记得当时薄荆州的警告:如果敢要聂钰诚的钱,就掰断她的手指头!

掰手指头这种血腥暴力的事她是不确定那男人做不做得出来,但她清楚,要是收了这钱,薄荆州知道钱的来源,那他定然不会跟她离婚,反而纠缠会更深……

沈晚辞找回理智,摇头把支票推回去,“钱的事,我已经解决了,谢谢你的好意。”

她不收,聂钰诚自然不勉强,“好吧。”

昨晚闹得挺晚,这个时间江娅竹还在休息,沈晚辞坐在餐桌前,看了眼时间。

王姨给她盛了一碗粥,又端出来一笼水晶包,“今天不是周末吗?少夫人怎么起这么早?吃完饭要不要再上去补个觉?少爷早上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,不要让人上去吵着您,说您昨晚累着了。”

“咳咳……”沈晚辞被粥呛住,这都什么虎狼之词,薄荆州就是故意的!

“没事王姨,我等会儿还有事要忙,吃完就走,妈醒了您跟她说一声。”

“好,”王姨宠溺的拍着她的背,给她顺气,“慢点吃,不急这几分钟。”

沈晚辞是有口难言,最终只是笑着点点头,然后匆匆吃完碗里的东西,拎着包快速闪人……

生日宴一过,她就投入到没日没夜的加班赚钱中,中途又给陆律师打了几次电话,询问打官司的胜率。

她必须得做好两手准备,万一薄荆州拿到钱之后又翻脸不认账呢,她得有应对措施,谁知道他要气简维宁多久。

想想就烦躁……简维宁不是被媒体评为千年内最美的舞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