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钰诚即便是近身出户,那也不至于沦落到讨饭的地步,这人一天不诽谤别人就活不了了是不是?
她翻了个白眼,“怕你死在我手上,我大好的青春可不想进监狱糊纸盒子,能找个又帅又年轻的男人谈恋爱,谁愿意黄昏恋。”
沈晚辞弯腰去捡地上的包,刚摸出手机要打120就被薄荆州制止了:“江叔在楼下。”
他的情况不严重,不需要紧急抢救,额头上的血被纸巾压着已经止住了,没必要浪费救护资源。
楼下,江叔正在抽烟,看到沈晚辞扶着半张脸都是血的薄荆州下来,吓得都要炸毛了,急忙扔了烟迎上去:“少夫人,少爷怎么伤得这么严重?”
沈晚辞:这问题还真不好答。
她不怕江叔,但万一传到江娅竹耳朵里,免不得会让她胡思乱想。
正常夫妻,没有妻子将丈夫脑袋砸个洞的!
薄荆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没有要帮她解围的意思。
沈晚辞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:“摔的,下次他要再喝醉了,江叔你就直接把他送回去,别让他到处蹿,今天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,估计伤的还要再重一点。”
薄荆州:“……”
他就看着沈晚辞三言两语,将她从施暴者描述成了个见义勇为的好人。
江叔一脸为难,“少夫人,要不您还是搬回去吧,少爷的事我一个做下人的哪里有资格管。”
这附近就有一家私立医院,开车只要十几分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