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见沈晚辞沉默,聂钰诚便懂了,“假的?”
“也不算,拼接的,看质地应该是明朝后期拼的,所以也算是个古董,只是不是原装货,值不上那个价。”
聂老爷子知道答案后,并没有沈晚辞想象中的捶胸顿足,看到他平静的模样,她忍不住感慨:好吧,有钱就是任性!
倒是刚才那些看热闹的人眼神变了又变。
饭局结束,沈晚辞没让聂钰诚送,自己打车回去了。
聂钰诚转身看向老爷子,“爷爷,我送您?”
餐厅门口已经没有别人,刚才还一脸平静的老爷子脸色一变,凶神恶煞的瞪着聂钰诚,“谁让你找人来鉴定的?你个不孝孙子就是看不惯我高兴两天,非找个人给我泼冷水,滚一边儿去,让你送,我估计还没到家就被气死了!”
说完,还捂着胸口大喘几口气。
聂钰诚:“……”
半小时后,沈晚辞回到家,打开门的第一时间就是脱衣服准备洗澡,可刚解开领口的扣子,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动静。
遭贼了?
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,经过客厅时,顺手拿起个防卫的东西握在手里。
“咔哒”一声,卧室门先她一步打开了。
薄荆州站在门后,冷冷的看着女人手里捏紧的东西,“怎么?昨晚的事还想再来一次?”
沈晚辞整个人都懵了,随即回过神,咬牙切齿的吼他:“薄荆州你……”
男人刚洗过澡,头发还是湿的,水珠顺着他侧脸的轮廓滑落,上半身什么都没穿,只在腰上围了一条不算大的浴巾,堪堪遮住一半大腿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