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上去吃炸药了?火气这么大?”顾忱晔从后视镜里扫了他一眼,“是谁接到电话说沈晚辞被许久年约来这里,就眼巴巴的直接从机场赶过来的?”
薄荆州蹙眉,整张脸的轮廓都在彰显着他此刻的心情不美好。
顾忱晔‘啧’了一声:“瞧你这不值钱的样子,真要喜欢就把人留在身边。”
“她现在还顶着薄太太的名头,李久年又是圈里出了名的猥琐,我又不是有毛病,喜欢给自己戴绿帽子。”薄荆州不耐烦的结束了这个话题:“闭嘴,看路。”
顾忱晔:“……”
李久年这个‘猥琐’的名声担得实在有些不太值,他最多就是好色,喜欢年轻女人,但都是你情我愿的。
……
从夜阑出来,沈晚辞直接打车回了公寓,去衣柜拿衣服时经过薄荆州的行李箱,她解头发的动作一顿,想了想,直接拧起那个六位数的行李箱扔去了走廊。
今天的天气跳崖式降温,在外面走了一遭,沈晚辞手脚都冻得有些僵了,她在浴缸里放满水,又滴了几滴安眠的精油。
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,吹干头发,擦了保湿的水乳,沈晚辞才穿上毛茸茸的睡衣出去。
门一开,就听到门上传来的敲门声。
知道她住这里的除了聂钰诚就是薄荆州,连秦悦知她都没告诉,怕她担心。
聂钰诚来之前肯定会先给她打个电话,至于薄荆州,现在大概在和简维宁你侬我侬打的难舍难分,哪有功夫来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