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嘲讽的挑了挑眉:“薄总的车也停在这里?”
“我喝了酒,不能开车。”
薄荆州垂眼看了眼她面前办下来才十几万的大众,虽然没说话,但那眉眼间不经意透出来的轻视却是赤裸裸的。
就差没在脸上写:看看,你离开我都混成什么样了!
沈晚辞耸耸肩,摊手,“那真是太遗憾了,反正这儿离御汀别院也不远,你就走着回去吧。”
说完她便没再理会他,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。
刚启动车子,薄荆州就打开副驾的门,他坐进来,半阖着眼吩咐:“去御汀别院。”
态度理所当然,半点不觉得难为情。
沈晚辞瞪大眼睛,她以为像薄荆州这样的豪门贵公子即便是不要脸,也多少会残存一点羞耻心,但显而易见,没有。
她蹙眉,不耐烦的道:“你让景家的人送你回去。”
薄荆州掀开眼眸,眼睛里有明显的红血丝,刚才在洗手间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就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如今在密闭的车厢内,味道更浓了,嗓音也被酒精浸润得沙哑低沉了些:“我不坐陌生人开的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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