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想把我推给简维宁?”

他每问一句,总要隔上很长的一段时间,越来越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沈晚辞看着他攥着手机、骨节泛白紧绷的手指,莫名生出一种错觉:他想捏的不是手机,而是她的脖子。

“我这是牺牲自我成全你们,你应该感谢我的大度,要不然,简维宁这辈子都只能当个见不得人的小三。”

‘牺牲’这个词很好的取悦了薄荆州,他面色微缓,但说出的话还是很硬:“不需要你成全。”

“那是当然,薄总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就算顶着个有妇之夫的名头,也完全不影响你娇养简萧小姐。”每个字、每个音,都极具嘲讽,却不知道是在嘲讽薄荆州,还是在自嘲。

男人脸色阴沉,冷硬的语气不近人情的很:“沈晚辞,说话就说话,别牵扯进其他不相干的人。”

瞧,他怒了。

这是舍不得心上人被羞辱?

沈晚辞也没生气,反倒微笑道:“好啊,那你现在就给李久年打电话,让他撤了简维宁的资,我就相信她于你而言真的是个不相干的人。”

薄荆州深谙的眸紧盯着她,薄唇抿紧,气压肉眼可见的低了很多。

他没说话,但沉默和默认几乎是画等号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