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刚醒,人还是懵的,听了她的话后就下意识的去摸手机,口中问道:“什么殉情?”

她昨晚到家后就把手机关成了静音。

屏幕上果然有几通来自秦悦知的未接来电,再一看时间,都快下午四点了。

秦悦知不屑道:“薄荆州那货估计是太渣,老天都看不过,昨晚进了医院,今早新闻刚一出来,简维宁那茶花精就拎着营养品上门来送温暖了。薄荆州不止把人迎进去,还孤男寡女的在屋子里待了好几个小时,这么长时间,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些什么,估计连娃都怀上了!”

沈晚辞:“……”

虽然有点夸张,但好像真是这样。

说完还不解气,秦悦知又警告道:“你要是敢回头,我就逮你去挖野菜,什么品种的恋爱脑都能给你磨没了。”

她连翻了几个白眼,沈晚辞都担心她眼皮抽筋。

沈晚辞哑口无言,只好换了个话题: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?”

她搬家的事没告诉过任何人。

“前段时间在一场拍卖会上撞见聂钰诚,他说的。”提起这个简维宁就生气,忍不住戳戳她:“你没地方住也不知道来找我?要是没正好撞上聂钰诚,你是不是就准备睡桥洞了?”

聂钰诚只说沈晚辞没地方住,至于为什么会没地方住,他没说,但秦悦知多少也能猜到,肯定是薄荆州那个无下限的狗男人搞的鬼。

“幸好是撞见了,要不然你这突然联系不上,我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找你。”

沈晚辞起床洗漱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
“这种高档公寓,房主都有紧急权限的,”秦悦知双手抱臂,靠着洗手间的门框,“对了,沈璇的事我查到了,她不止是融荟的高管,还是他们集团的股东,占的比例还不少。当初你爸背着一身债,一穷二白逃出国,在国外也没做出一番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业,你猜沈璇这投资的钱是从哪里来的?”

沈晚辞含着满嘴的牙膏泡看向秦悦知,对方也没卖关子,直接了当道:“薄荆州给的。”

但薄荆州并没有要瞒着的意思,所以她才能这么轻易的查到,不过也着实证明这狗男人不做人,别人都是夫妻一条心,枪口一致对外,他倒好,专门资助跟自己老婆不对付的人。

这件事沈晚辞完全不知情,“给了多少?”

秦悦知伸出手,朝她比了个天文数字,“要是没这笔钱撑着,沈璇别说是入股融汇,就连吃顿好的都得掂量着自己的钱包。”

沈晚辞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,这件事谢了。”

她本来只是想让沈璇被融汇辞退,算是扯平了当年她利用媒体摆自己一道的事,既然她是融荟的股东,那就只能换个方式了。

他们一家三口靠倒卖自己母亲遗物拿到的钱,她要让他们一分不少的都吐出来。

秦悦知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“举手之劳的小事,还道什么谢呀,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,你再吱一声。”

见她洗漱完,秦悦知垂下手,站直身体:“走,去吃饭,我晚上还有事情得忙,要来不及了。”

两人都不想走太远,就在后面的小吃街随便找了家餐厅,沈晚辞点开热搜,简维宁去御汀别院找薄荆州的新闻已经被撤下了,搜也搜不到,大概是被人强压下来了。

能有这样速度的,想也知道是谁。

之后的三天,沈晚辞一直宅在家里,秦悦知大概是怕她闲出毛病,给她接了不少活,许老打电话让她回京元上班,她都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