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挂在卧室门上比较适合,辟邪。

他没说话,但沈晚辞看他一脸便秘的样子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
当初创作这幅画时,她在沈家的日子已经是举步维艰,被压制得很惨了,渣爹后妈,还有个处处挑她刺,和她斗得你死我活的沈璇,心情怎么可能会好,没半夜拿把刀把他们都噶了,就是她还心存良善了。

这种情况下创作出来的,以心情作为主题的画作,画风不诡异阴森才怪。

所以被卖出去的时候她一度以为是撞上了某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,估计她的课业老师也是这么想的,还拉着她去买了好几次彩票。

但如今看来,真正傻的不是买画的人,而是她自己,他为了博女朋友一笑,花了笔为数不多的小钱,就给她的人生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阴暗历史,瞬间将她拽入了语言暴力的漩涡中。

下了楼,对上江娅竹殷切的目光,沈晚辞勉强扯出一抹微笑:“妈,我临时有点事,让王姨陪您去医院复查好吗?报告单医生那里都留着底的,直接去就行了。”

“好,”江娅竹仔细观察她的脸色,不对啊,这怎么看也不像高兴的样子,她试探性的问:“晚辞,你在荆州书房里是不是看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啊?怎么上去一趟下来就不太高兴的样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