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他不知道,自从妈妈离世后,她的生命里关于家庭的记忆就都变成了恨意,对他、对沈璇母女的怨憎。

想到再过不久,沈璇就要从趾高气扬的上市公司白领变成人人喊打的落水狗,因为薄荆州带来的那点儿烦躁也散了不少。

和沈晚辞的志得意满不同,简维宁现在正在公寓里大发雷霆!

桌上能扔的能摔的,都被她砸了个遍,地上一片狼藉。

陶清宜就坐在一旁沙发上冷眼旁观的看着,没有阻止,也没有上前劝说,直到简维宁发泄完,她才开口道:“你在我面前摔东西有什么用?指望着我去帮你把这个公道讨回来吗?”

她冷厉的目光从简维宁脸上扫过,那里已经看不到巴掌印了,但因为刚情绪激动的发泄了一场,脸上红晕未散,再配上她不俗的容貌,很是勾人。

但想到她的性子,陶清宜又忍不住摇了摇头,上帝追着喂饭,还能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,真的是蠢。

偏偏自己现在和这个蠢货绑在一起!

“画的事你不用管,我会处理,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让薄总对你旧情复燃,只要他爱你,你曾经做过什么就都不重要,”陶清宜想了想,“我明天找人来教你,怎么勾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