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诅咒对一个男人而言,绝对是最狠的。

秦悦知握着杯子往沈晚辞唇边凑,她没办法,只好喝了:“我感觉你这是在诅咒我,他要是不行了,简维宁肯定第一时间就把他给甩了,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作为原配的我。”

“那就祝……他们恩恩爱爱,白头到老。”

喝酒这种事,只要开了头,就不太能控制得住,还没到晚上,两人就醉得不行了。

秦悦知难受的蹙着眉,她已经吐了两轮了,摆了摆手道:“不行了,我打电话叫司机上来接我们。”

“再来,你说要不醉不归的……”沈晚辞举着酒瓶和她碰杯,但因为有重影看不清,直接把酒瓶子怼到了秦悦知脸上。

秦悦知捂住颧骨痛呼:“沈晚辞,你赶紧把酒瓶子给我放下,再敢喝一滴,我就跟你拼了……”

“咔哒。”

包间门被人推开,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,他逆着走廊上明亮的灯光,五官轮廓完全看不清晰,门关上后,直接就成了黑乎乎的一团影子。

秦悦知半眯着眼,仔细盯着来人的脸打量了一番:“王伯,你来的真准时,回去我就让我妈给你加工资,你先把晚辞带下去,喝酒没要人命,她的酒品可真是要人命。”

两人虽然做了多年闺蜜,也一起喝过酒,但沈晚辞醉成这样还是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