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清宜找的人告诉她,对男人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缠,得保持距离,但又不能长时间不出现。

适当时候还要示弱,又不能是对他有企图的示弱。

尤其是像薄荆州这种不缺女人的,更是不能表现出如狼似虎的样子。

简维宁正想着该用什么方式示弱,才不会显得自己太廉价,又能让对方心疼,就听薄荆州开口道:“沈晚辞说我和你自导自演,联合起来整她,是怎么回事?”

简维宁从小练跳舞,形体非常完全,听到这话,不由自主的将背脊挺得更直了些:“这话,你不应该去问晚辞吗?毕竟是她说的,她应该更清楚其中的含义。”

她不确定沈晚辞有没有跟薄荆州提过这事,如果提了,具体说了多少,所以将事情推开,是最好的。

薄荆州抬眼看着她,半点没有寻常时的温雅,如锋芒一样的眼神看得简维宁避无可避。

从进来起,她脑子里就紧绷的弦‘嗡’的一声,那些陶清宜耳提面命的话瞬间被她抛到了脑后:“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她质问我?你觉得……我会做那种害人的事?”

“我没有质问你,只是在问你,如果你不想说……”他皱了皱眉,淡淡的道:“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三年,不太好查,但也不至于全无线索。”

简维宁的眼眸因为他那短暂的沉默而亮起的光,在听到他后半句话后彻底熄灭,“如果我说我没有,你会信吗?不,你不会信,你还是会去查,你之所以现在问我,只是为了斩断我的后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