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情况下,她只能点头。
秦赫逸走后,薄荆州就将视线转向了台子上,第一件拍品已经被工作人员摆上来了,他冷冷的开口:“薄太太玩的挺花啊,还学人家玩承诺那一套。”
“我和赫逸就是朋友,你少阴阳怪气。”
薄荆州似笑非笑:“朋友?男闺蜜?”
沈晚辞瞪着他,“就算是,你也管不着。”
“你是我太太,我管不着,那谁管得着?你又想让谁管?”
“只要我乐意,谁管我都听,只除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薄荆州将视线从台子上展出的珠宝上收了回来,低头,凑到沈晚辞耳边:“别挑衅我,除非你想给在座的贵太太看一出我们夫妻情深的画面。”
沈晚辞:“……”
忘了薄荆州这狗男人不要脸!
沈晚辞扭头,视线在观众席上搜寻简维宁的身影,她不知道没了薄荆州的邀请函,她还能不能进来。
现场的人不算多,沈晚辞挨个挨个的扫过去,终于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位置上看到了简维宁,在她看过去的那一刻,简维宁也看向了她。
沈晚辞朝她挑了挑眉,对方的唇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。
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