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腰几乎要被男人强大的手劲给勒断了,但恐惧中,她完全感知不到痛。
“沈晚辞,”薄荆州扣住她的下巴,眼眸里阴云覆盖,粗哑的声音仿佛是从喉骨中硬挤出来的:“就这么喜欢他?只可惜他不要你,你求上门他也不要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钰诚向来最重分寸,你觉得他会为了你,失态到不顾身份来插手我们夫妻床笫之间的事?”
对上薄荆州遍布嘲讽的眼睛,沈晚辞绝望的想:不会。
因为在她喊出薄荆州的名字之后,外面就听不到聂钰诚敲门的声音了。
整个天地间,除了他们剧烈的喘息和争吵声,再听不到别的一丝一毫的声音。
沈晚辞没说话,像只被逼入绝境的狼崽子,恶狠狠的瞪着他。
一片死寂中,门上的指纹锁传来读取的‘滋滋’声,下一秒开锁成功,聂钰诚推门进来……
沈晚辞被薄荆州抵着,紧贴着门板,但聂钰诚还是进来了,可见是使了多大的力气。
看清里面的场景,他紧紧皱眉,声音虽然温和,但态度却很强势:“荆州,你吓到她了。”
薄荆州松开了沈晚辞,而女人正一脸凶狠的瞪着他,脖颈上还留着他刚才没收住力的清晰吻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