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跟沈晚辞一起出来的,还有别的同事,这会儿纷纷朝她露出促狭的笑意。

被打趣了一天,她现在能坦然面对这些人的目光,冯小澄经过她身边时,偏过头小声说了句:“阿辞,你耳朵后的吻痕没遮住。”

沈晚辞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,就直接步入婚姻,还独守三年空闺的小白,即便再怎么从容淡定,遇到这种尴尬得能脚抠别墅的事也没办法淡然处之,她猛的抬手捂住耳朵,隔绝冯小澄的目光。

“别遮了,全部人都看到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沈晚辞今早出门的时候照过镜子,将脖子上那几处痕迹用遮瑕膏遮了,穿了高领毛衣,还围了围巾,连平时挽上去的头发都散下来了,这样全副武装,没想到还是没遮住。

冯小澄性子活泼,不畏生,见沈晚辞红了脸,她和薄荆州打个招呼后就飞快蹿走了。

整个工作室加保洁才十几个人,一眨眼的功夫,门口就剩下沈晚辞和薄荆州两人。

“上车。”

“薄总你对自己是不是没有个清晰的定位?”沈晚辞觉得自己被他死皮赖脸的缠了这么久,脾气都升华了,如今看到他,居然完全发不出火来,“你觉得心多大的女人才敢上强女干犯的车?”

‘强女干犯’三个字被她咬得极重,显然是还在为昨晚的事生气。

薄荆州看着她,半晌才道:“抱歉,没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