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深吸了一口气,打开车门坐进去。
薄荆州看了她一眼,女人正从包里翻出一个防狼喷雾和一把砸玻璃窗的安全锤拿在手里。
“……”他毫不怀疑,那把安全锤是她用来掀他头盖骨的。
车子朝着御汀别院的方向驶去,沈晚辞一上车就扭头看着窗外,拒绝交谈的态度很明显。
薄荆州:“为什么把花扔了?”
“不然呢?还得拍照发到校园论坛上炫耀一番?”
沈晚辞说这话完完全全只是想讽刺他,但她忘了薄荆州是个自信男,只听他沉默几秒后,问道:“吃醋了?简维宁那束花不是我送的。”
“???”
为了避免自己被气死,沈晚辞索性闭眼假寐,对上这种自信过头的人,解释就是掩饰,无语就是默认。
为了妈妈的遗物,沈晚辞决定忍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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