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你还有别的能陪?还是你打算给我展示一下你修复文物的手艺?”男人轻笑了下,但眼底全是冷意,哪里有半点笑意,“阿辞?”

一看薄荆州这态度,再听他说话时阴阳怪气的语调,沈晚辞就知道……他都知道了。

上午简维宁在她这里没讨到好,转身出去了几分钟,再回来时脸色好了不少,下午薄荆州就找上门来,言辞里外都带着羞辱的意味。

原来是替心上人来报仇的。

沈晚辞今天忙了一天,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指挥着做这做那,已经很累了,好不容易收工,还要面对这男人的挑刺,脸色骤然沉了下来。

她将手机放在桌上,发出‘啪’的一声脆响。

她双手环胸,往靠背上一靠,开门见山:“简维宁想干嘛?把钱要回去?不可能。”

薄荆州眉眼阴郁,“我和你谈的阿辞的事,别把旁人扯进来。”

“旁人?简维宁上午给你打过电话吧,是不是告我状了?你一来就阴阳怪气的让我用身体换资源,难道不是为了帮她出气故意羞辱我?”

“她能跟我告状,证明你确实做了瞒着我的事,你能做,别人说一说就成了告状?”薄荆州靠近她,气场愈发冷然,“你是阿辞的事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