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一直皱着眉看着沈晚辞,他在说完那句话后便后悔了,他宁愿她对他发脾气,冷嘲热讽,也好过这样一副视他为无物的样子。

沈晚辞跟秦赫逸说了声‘再见’就拎着包离开,至于薄荆州,她压根当没有这个人。

薄荆州跟上去,“抱歉,刚才的话我不是故意的,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。”

大概是没怎么道过歉,他此刻的样子着实笨拙得很,和平日里那个运筹帷幄的薄总判若两人。

不管他怎么说,沈晚辞就是不搭理他。

他摁了摁眉心,有些无奈,“沈晚辞,你要闹到什么时候?”

在他看来,这种不说话不理人的态度就是在闹,根本没有想解决问题的意思。

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。

沈晚辞来的时候是坐的保镖的车,但她现在看到一切和薄荆州有关的人和东西都觉得厌烦,便决定打车回去。

还没走出两步,就被薄荆州拽住,“车在这边。”

沈晚辞猛的抽回被他攥住的手,眉头紧蹙,嫌恶道:“我自己打车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