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看着这一幕,‘呵’的冷笑了一声,满脸嘲讽。
车里开着空调,温度不低,甚至有点偏高,但江叔这会儿却明显觉得冷,他抬头从后视镜里扫了眼薄荆州,“少爷,是去公司还是回御汀别院?”
“御汀别院。”
车子驶离了民政局,薄荆州正准备睡一下,昨晚熬了一整夜,又喝了那么多酒,有点头痛。
正准备闭上眼睛,手机的震动声就响了起来。
薄荆州皱眉,看了眼来电显示,接起电话:“干嘛?”
是顾忱晔打来的。
“你在哪?你助理说你还没来公司,怎么,好不容易开个荤,食髓知味到连公司都不要了?”
孤男寡女,再加上酒精的刺激,这么好的机会,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让到嘴的肉跑了。
薄荆州看了眼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,眼眸很黑,看不出情绪起伏,“刚从民政局出来。”
电话那边的人突然沉默几秒,而后不解:“我昨晚不是让人把沈晚辞带去给你了吗?你都喝醉了,就不能直接做不嘴贱?你是萎得有多厉害,才嘴上功夫强过身体机能?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