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线昏暗的包间里,男男女女坐了一堆人,隐约能看清面容。
他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个人身上,眉头微挑,半晌后‘啧’了一声。
一支烟抽完,顾忱晔问一旁的侍应生:“这个包间是谁定的?”
侍应生认识顾忱晔,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客人姓秦,比较面生,是南山路秦家的人。”
顾忱晔回到包间,里面两个人还是那副谁都不搭理谁的死样子,他也懒得理会,径直走到薄荆州面前,“沈晚辞在隔壁包间,身边坐了一堆男人。”
薄荆州正低着头在点烟,闻言,凑到火光里的烟头往旁边偏了偏,很快又回到正轨。
“我和她已经离婚了,她的事跟我没关系。”他的嗓音低沉,平缓得听不出丝毫的波动。
顾忱晔却冷笑,没说话。
他就看着薄荆州作!
气氛又沉寂下去了,三个人自顾自的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