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:“不用。”

顾忱晔忍不了这白茶了,“简小姐还是少插手别人感情的事好,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,插进去第三个人,容易惹火烧身。”

简维宁明白过来顾忱晔话里的意思,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:“我只是……对不起,我没有想那么多。”

她的楚楚可怜并没有勾起在场三个男人的怜悯,聂钰诚看向面无表情的薄荆州,“所以你是为了她,才跟晚辞离婚?”

薄荆州没有解释。

聂钰诚冷笑:“你可真是脏了她。”

面对他恶劣到近乎刻薄的话,薄荆州完全没有反应,他起身对顾忱晔道:“先走了。”

……

包厢里,沈晚辞没想到秦悦知说的放松就是来夜阑喝酒,她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地方,主要容易碰上熟人。

薄荆州那群人就是这里的常客。

她没喝酒,而是不合群的点了杯没有半点酒精含量的鲜榨果汁,刚才侍应生出去时,她好像从打开的门缝里看到了顾忱晔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