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钰诚看着和他仅仅只隔一条走道、姗姗来迟的薄荆州,脸色不太好看的问道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薄荆州掀眸看向他,冷淡漠然,“你包机了?”

聂钰诚:“……”

“才刚离婚,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领着你回去见家长?”

聂钰诚不说话,选择无视。

一路上,头等舱的气氛都很冷,有种剑拔弩张的紧迫感。

飞机降落后,手机重新有了信号,沈晚辞才看到舅舅给她发的信息,说是来机场接她了。

沈舅舅是标准的妻管严,舅妈又是个眼里只有钱的性格,所以这些年两家基本就维持着一个过年过节发条信息问候的关系。

她会提前给舅舅打电话,也只是因为要去祭拜外公,礼节上打声招呼而已,她连酒店都提前定好了。

给舅舅回了句‘好’,沈晚辞起身跟着人流往外走,经过头等舱时,其他的座位都已经空了,就只剩两个人还稳稳的坐在位置上。

一个聂钰诚,另一个是……薄荆州?

沈晚辞皱眉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“你舅舅没跟你说?”薄荆州起身,伸手将行李拿下来,“他邀请我来这边过年。”

后面还有人,沈晚辞不便多说,只能先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