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坐在地上起不来,声音都变调了,有些抖:“我肚子好疼,你帮我找找有没有药。”

她是实在没力气了,要不然也不会开口让薄荆州帮忙。

薄荆州的手掌落在她的额头上,触了一手的汗,她皮肤冰凉,手摸上去,像摸到一块冰似的。

“去医院。”

他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,弯腰将沈晚辞抱了起来。

沈晚辞想拒绝,但她痛得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乖乖的窝在他怀里,手指紧紧的攥着他睡衣的领口。

肚子上传来的一阵阵绞痛就耗光了她全部的心思,哪还有力气去挣扎。

门一开,走道上穿堂的寒风吹过来,将沈晚辞冻得打了个寒颤,已经痛得恍恍惚惚的脑袋也清醒了一些,她推了推薄荆州:“你进去穿件衣服。”

薄荆州就穿了件真丝的睡衣,布料轻薄,几乎跟没穿似的。

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,抱着她去摁电梯,凌晨的电梯上来的很快,他直接按了负一楼。

薄荆州将她放在车上,又扯开后座的珊瑚绒抱毯给她盖上,然后才绕到了驾驶室,启动车子驶出停车场。

他手臂和胸口那一块被沈晚辞的汗给打湿,深灰色的睡衣上两团黑色在路灯的映照下格外醒目。

沈晚辞见他自顾的往前开,蜷缩在座椅上费力的开口,“把你手机给我,我导个航。”

她的手机刚才掉到了地上,没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