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看向薄荆州,他没说话,而是直接将头偏向了一边,不知道是默认了,还是懒得在这种无聊的话题上浪费时间辩解。
两个小时后,沈晚辞去拿报告单,正好碰上去上洗手间的陈琴晴,她看了眼沈晚辞:“你注意点你那个男朋友,他人品有问题。”
沈晚辞虽然没有和薄荆州再续前缘的意思,但基本的三观还是有的,闻言,她冷笑着问:“所以这是救人救出仇来了是吧?背后诋毁一个冒着生命危险跳下湖去救你的人,是不是太不道德了?”
“他又不是特意为了救我才跳下去的,他是认错人了,还想讹我父母一大笔赔偿,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人品有问题?”陈琴晴不悦道:“我是好心提醒你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沈晚辞的脸上尽是哂笑:“你放心,他还看不上你那点儿赔偿,至于人品,你这样的人,还没资格说他。”
陈琴晴气得脸色涨红:“你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沈晚辞已经直接越过她往拿报告的地方去了。
报告单显示没什么问题,不用住院。
沈晚辞谢绝了江娅竹的邀请,没有跟着去老宅,而是自己回了家。
秦悦知的电话打过来时,她正在泡澡,玫瑰精油的香味随着雾气在浴室里弥漫,伴着暖意,熏得人昏昏欲睡:“阿辞,你可真行啊,居然当着全国观众的面扒薄荆州的裤子。”
知道她是看到新闻了,沈晚辞无奈的将脑袋耷拉在浴缸边缘:“我那是被迫上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