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我的原因,你自己清楚,我了解我自己的儿子,他如果真要你,别说你只是去了国外,就是死了化成灰了,他也要把你摆在他能时时看见的位置。”
“荆州今天要陪我去祭拜我父亲。”简维宁直接平地扔了个雷,差点没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自认为任何事情都刺激不到自己的江娅竹刺激得再晕过去。
她沉默了半晌,不是不想说话,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了。
“薄荆州,你给我滚进来!”
这一声,连楼下的沈晚辞都听见了。
薄荆州一推开门,就看见简维宁红着眼眶,一脸委屈的盯着自己,然而不等他问原因,江娅竹就咬着牙开口:“你要陪她去祭拜她父亲?”
男人皱眉,不悦的看了眼简维宁,“……是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什么身份才会在过年的时候陪着女方去祭拜对方的长辈?”
“妈,她爸当年过世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,今天是他的祭日……”
“我不管是因为什么,总之你今天不能去,如果你做错了事,那就让法律制裁你,而不是被某些心机深沉的人抓着把柄道德绑架。”江娅竹把吊瓶取下来拿在手里就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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