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就是急促上楼的脚步声,直到门’砰‘的一声关上后,秦悦知的声音才再次传来:“晚辞啊,你可真是解救我的神啊,你不知道,我在那儿当陪聊已经一个下午了,还都是不怎么熟的亲戚,连喊什么我都分不清楚。”

等她抱怨完,沈晚辞才道:“我问你个事,你还记得大学时候薄荆州跟简维宁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吗?”

“你问那对狗男女干嘛?今早的热搜……薄荆州是不是又去烦你了?”她嘴里虽然这么说,但还是回答道:“什么时候交往的啊?大一?大二?大三?”

沈晚辞:“……”

秦悦知:“我想起来了,大三开学没多久,他们就出双入对了,那之前你和简维宁还因为学校校庆节目的事闹得有些难堪,校园网上你们俩的支持者天天撕杀,那架势,简直是要把对方往死里撕,薄荆州还为这事找过你。”

“他找我干嘛?”沈晚辞对此完全没印象,怎么想都没印象。

“问你怎么跟简维宁闹起来了呗,”具体的她也不记得了,毕竟这么多年了,谁会去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一句话啊,“是为女朋友出气吧,那段时间简维宁跟只绿头苍蝇似得贴着他,当时他来找你的时候,你还说如果他想为了简维宁针对你,就尽管来,还说他眼瞎,居然找了那么个莲花精当女朋友,还祝他们天长地久来着。”

“呵呵,”沈晚辞干笑,“其实你也不用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
连她骂简维宁是莲花精这种话都记得这么牢。

秦悦知:“你怎么开始回忆往昔了啊?不会是后悔和薄荆州离婚了吧?想追寻他对你好的蛛丝马迹,给自己回头的理由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