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抬头看着面前灯火辉煌的招牌,唇瓣不悦的抿成了一条直线,“你们老板是不是有毛病?非要插手别人的事。”

插手就插手吧,但为什么要揪着她。

身后的保镖跟个木头似的,不吭声。

半个小时前,沈晚辞还在家里敷面膜,听到敲门声,以为又是薄荆州那个狗男人来找麻烦,按照他这段时间的惯例,下午在咖啡厅的时候她扔下他跟秦赫逸走了,他肯定要来这儿闹一场。

结果她从猫眼里一看,外面的人居然是顾忱晔。

沈晚辞刚一打开门,话都还没说一句,就被这个保镖给扣住带来了这里。

在下楼的路上,她听顾忱晔说了原因,秦赫逸和薄荆州在夜阑喝酒,喝的还是白的,两人跟喝水似得,你一杯我一杯一口干,夜阑的经理怕出事,给顾忱晔打了电话。

沈晚辞站了没多久,夜阑的经理就迎了出来,对着她一脸急切的道:“薄太太,您快跟我来吧,薄总快不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