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:“……”

他本来就安静,这会儿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。

倒是秦赫逸,被浇了个透心凉,瞬间安静如鸡的顿在了原地,半晌才跟个炮仗似的跳起来:“卧槽,谁泼我!”

一块冰正好从他的领口滑进去,顺着脊椎一路冰到尾椎骨,T恤湿透的地方渐渐透出了淡红色,是他伤口凝固的血被水化开了。

但灯光太暗,沈晚辞并没有看见。

秦赫逸扭头,看到站在面前的沈晚辞,脸上的恼怒立刻就化成了笑意:“晚辞,你怎么来了?”

笑意背后是被藏起来的刀,直直的扎向她身后的经理。

沈晚辞凉凉的看着他,“清醒了?你们这是在干嘛?”

“喝酒,”他抬手搭在薄荆州肩上,“我到现在才发现,我和薄总志趣相投、无话不谈。”

薄荆州毫不给面子的甩开他的手,“滚。”

沈晚辞瞪着秦赫逸,“说人话。”

她不想下次再被强行拧过来,既然都来了,就勉为其难的做回调解矛盾的村主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