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小姐,”沈晚辞对陈琴晴无感,和她追薄荆州没关系,单纯不喜欢这人的人品,“你还记得上次在医院是怎么劝我的吗?怎么,你现在是明知道他没品,还上赶着贴他?”

陈琴晴像个陷入爱河的智障,“我那时不了解薄总,不知道薄总是个外冷心热的人,不像有的人,外表看着温柔无害,内心那么恶毒。”

沈晚辞无语的扭头去看外冷内热薄荆州,却发现男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闭着眼睛醉过去了。

陈琴晴仰着下颌,不屑的睨着沈晚辞,“我知道你家破产了,穷得很,你开个价,多少钱才能让你别缠着薄总?”

“如果你非要给了才安心,那随便给个一毛两毛的吧。”

陈琴晴恼羞成怒,“……你居然侮辱我,你果然不是真心和薄总离婚的!”

这下沈晚辞连逗傻子的心情都没了,她问秦赫逸:“能走?”

秦赫逸腿一软,直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,“不能,得扶。”

沈晚辞:“那你就在楼上开间房睡吧。”

说完也不等秦赫逸,直接就走了。

她来也来过了,酒也劝住了,顾忱晔总不能还让保镖拦着她不让走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