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家的老房子时间比较久了,因为聂外公念旧,所以这些年一直没搬,虽然也是别墅,但厨房空间不是特别大,削土豆的地方本来就是在角落,沈晚辞一个人还好,聂钰诚一过来,空间就窄了。
他蹲下后,两人的腿几乎贴在一起。
她甚至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递过来的热意,沈晚辞有些不自在,但聂钰诚神色如常,削得十分认真,她如果现在起身离开,反而显得有些欲盖弥彰了。
尴尬间,门铃响了。
沈晚辞正打算去开门,聂妈妈已经跟风一般的卷了出去,“你们赶紧削,我去开门。”
门外,薄荆州和被迫走这一趟的顾忱晔拎着礼品,同时开口:“伯母。”
聂妈妈今天邀请沈晚辞,是因为儿子跟她坦白了心思,她整整给自己做了一个星期的思想工作,才抱着撮合两人的心态设了宴,如今看到薄荆州,她除了尴尬还是尴尬。
当着前夫的面给前妻相亲,这事怎么看都有点玄幻,“荆州,忱晔,你们怎么来了?”
薄荆州:“我……”
“砰,乒乒乓乓……”
厨房里传来一阵东西落地的脆响,门口的三人脸色一变,也顾不上说话,急忙朝着那边跑过去。
到了门口,又同时都刹住了脚。
满地的狼藉里,沈晚辞和聂钰诚两人摔倒在地,沈晚辞的头贴在男人的小腹上,从外人的视野看去,画面劲爆,简直让人血脉偾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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