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沉着脸:“再不松手就都给我滚出去。”
说完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聂家,要滚也是她滚,哪里有把聂钰诚这个主人赶出去的道理。
薄荆州抿着唇,半晌才不情不愿的松了手。
见他松开,聂钰诚也松了。
聂妈妈此刻已经麻了,“要吃饭就都给我去客厅里坐着,晚辞帮我削个土豆。”
毕竟是长辈,沉下脸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了,薄荆州和聂钰诚谁也看不惯谁,但还是都乖乖的转身去了外面。
聂妈妈将厨房门关上,看着满地的碎片:“刚才摔疼了没有?都怪我粗心大意的,把油弄洒了也没及时清理。”
“没有,倒是钰诚为了扶我,伤的比较重,”沈晚辞拿着扫把打扫:“伯母,抱歉,弄的一团糟。”
“害你滑倒的油是我弄撒的,荆州也是自己来的,和你有什么关系,不要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,你妈就是……”
她声音一顿,“看我,提这些做什么。”
“伯母,您和我妈当年关系好吗?”
她妈妈似乎没什么无话不谈的闺蜜,以至于出事到现在,她除了从沈震安那里获取点为数不懂的信息,也没有别的途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