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们三个被家里送去训练,受的比这严重得多的伤,都不眨一下眼,擦一下继续负重爬泥地,这会儿就受不住得擦药了?

聂钰诚是肯定不会让薄荆州给自己上药的,就他们现在跟仇人一样的关系,他怕自己本来只是戳破了一点皮,上完药后就直接躺医院去了。

但薄荆州也不会让沈晚辞给聂钰诚上药。

两人的眼神里都敛着暗芒,却又都矜贵优雅的坐在那里。

沈晚辞装作没看出他们之间的剑拔弩张,吃完饭,又帮聂妈妈把碗筷收拾妥当,才告辞离开:“伯母,我下午还要上班,就先走了。”

因为要去博物馆工作,她最近都在忙着善后,得将手上已经在修的文物全部修复完。

“周末还要上班啊,你们那行还真是辛苦。”

沈晚辞没有解释。

薄荆州起身:“我送你。”

他本来就是奔着沈晚辞才来的这里,现在她要走了,他也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