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就是带着于馆长的邀请函来走个过场,不想跟陈琴晴这个无脑女对骂,直接一句话堵住了她的嘴:“薄荆州不喜欢女人太嘴碎,更不喜欢女人在公共场合像个泼妇似的骂街。”

陈琴晴条件反射的左右看了看,见没人注意到她,才松了口气,压着声音给自己找场子:“你胡说,你要真知道薄总喜欢什么类型的,怎么会被他踹了?”

沈晚辞懒得跟她废话,直接绕过她去了饮品区。

陈琴晴在后面盯着她,沈晚辞这个女人要家世没家世,要钱没钱,虽然很漂亮,但也不是倾国倾城、不可取代,薄总到底看上她什么才会娶她?

她不是傻子,像薄荆州这样的男人,如果不是想娶一个女人,任何的威胁手段对他来说都是不管用的。

那是因为……她的职业?

文物修复师。

听上去的确挺高大上的。

陈琴晴端起一杯白开水,“沈晚辞……”

沈晚辞正低头挑选饮品,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,猛的转过身,戒备的盯着身后。

陈琴晴就站在她身后,沈晚辞这一转身,直接撞上了她的手。

杯口一斜,里面的水直接洒在了沈晚辞的手上。

“嘶——”

水是开水,但放在那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温度虽不如刚倒出来时那么烫,但浇在皮肤上,还是感觉到一阵火烧火燎的痛感。

“啊……”

这一声惨叫不是沈晚辞发出的,而是陈琴晴发出来的。

她的手被人钳着,手腕被握住的位置肉眼可见的青紫了一片,隐约间,几乎能听到那让人牙酸的骨骼被捏碎的咯咯声。

陈琴晴的脸瞬间就痛的扭曲了起来,变了调的惨叫声从她嘴里发出来,一声比一声叫的惨。

薄荆州冷厉的声音从喉骨间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:“你找死。”

陈琴晴浑身发颤,除了害怕,还有疼痛:“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