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辞:“我自己来。”
车里开了空调,暖风吹在烫伤的手指上,被暂时镇压的灼痛感又一次卷土重来,每分每秒都是漫长的煎熬。
薄荆州将自己的大衣给沈晚辞穿上,吩咐江叔关了空调,又将车窗降下,做完这一切,他才拿着烫伤膏往女人的手指上抹。
车厢里的暖意瞬间被灌进来的刺骨寒风所替代。
男人的指腹擦过她的皮肤,沈晚辞觉得痛,往后缩了缩手。
薄荆州按住她的手腕:“别动。”
被烫伤膏擦过的地方凉悠悠的,他低着头,神情专注的盯着她的手指,沈晚辞一垂眸就能看到他利落英俊的侧脸,被车里昏黄的灯光映得柔和而温暖。
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,错开了视线。
薄荆州报的地址是陈家别墅。
陈父是接到他的电话匆忙赶回来的,和他们几乎是前后脚到,事情他已经在电话里听说了。
他先是看了眼沈晚辞除了微红,连个水泡都没起的手,心里大大松了口气,才转身一脸怒意的吩咐佣人:“去请小姐下来。”
随后又语气歉然道:“薄总,沈小姐,你们先坐,琴晴马上下来,我一定让她当面给沈小姐赔礼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