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悦知:“好歹也是兄弟,谈钱多伤感情,就不能是我觉得你们合适,想要成全一段美好姻缘?”
这时“砰砰”的敲门声传来,沈晚辞看了眼门的方向。
最近她早出晚归,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人来找过她了,“先挂了,有人敲门。”
她将面盛出来,走到门后从猫眼往外看了看。
似乎是知道她正在往外看一般,门外的薄荆州掀眸,正正的和她对视上:“开门。”
沈晚辞握着门把,冷声道:“干嘛?”
薄荆州似笑非笑,上扬的语调充斥着嘲讽的意味:“谈谈我们复婚的事。”
沈晚辞以为他是为了那个不知道怎么传开的谣言来的,拉开门,“那个谣言不是我传的,我也正在查是哪个神经病传出去的,不过我已经发声明澄清了。”
不过她人微言轻,估计没什么人注意到。
“你也可能让薄氏的公关部再发一次。”
她堵在门口,没有要让薄荆州进去的意思。
薄荆州比她高,目光越过她,一眼就看到了客厅茶几上那碗正冒着热气的煎蛋面,他抿了抿唇,喉结轻轻的滚动了一下:“我饿了。”
沈晚辞不明所以:“饿了你去吃饭啊。”
男人站着没动,脸色也不太好,沈晚辞后知后觉,他是想吃她刚做的那碗面:“你休想,那是我给自己煮的。”
“你不是想知道是哪个神经病传出去的谣言吗?用那碗面换。”
沈晚辞并不是很想知道是谁传出去的,只要澄清了,没引起误会,谁传的都不重要,“我要是拒绝呢?”
薄荆州微笑,但是一点都不如聂钰诚的如沐春风,而是怪渗人的冷笑:“那我就一直在这里站着,谁也别想吃。”
难怪要花五百万硬核逼人改称呼,但凡没点钱,狗男人这个标签都撕不下来。
薄荆州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,“筷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