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州伤的是右手,本就行动不便,点的还尽是些需要手动切割的菜。
沈晚辞即便是目不斜视,也能感受到周围人吃瓜的兴奋目光,她咬着牙,凑到薄荆州耳边压低声音问: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薄荆州抬了抬手,让她更能清晰的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纱布;“这不就是有病才来找你的吗?”
意思好像是这个意思,但听起来咋那么不对劲。
这阵仗闹得挺大,在办公室的聂钰诚也被惊动了,或者说,他是直接被秘书给叫出来的。
看着光是站在那里,就显得十分般配的两人,他眸底的颜色暗了暗,几秒后才抬脚走过去。
“薄总,我们半个小时后要开会,晚辞可能没办法照顾你吃饭,”他一走近就看到了薄荆州手上缠着的纱布,曾经能做兄弟的人,对彼此的性格还是挺了解的,“你要是不介意,我可以让秘书帮你弄。”
薄荆州笑道:“是吗?我刚才听到的是一个小时,难道我听错了?”
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四目相对,两人眼底都是刀光剑影的寒意。
薄荆州在沈晚辞的凳子上坐下,见聂钰诚还站在那里,挑眉问道:“聂总要坐下来一起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