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应该是她……”聂钰诚从外面走进来。

薄荆州本来只是倦怠疲惫的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:“你来干嘛?”

聂钰诚压根没理他,而是看向沈晚辞,将一颗白色药丸递到她面前:“这是昨晚简维宁给我的,让我放在你喝的酒里。”

他说话时也看了眼屏幕,同样认不出那人是简维宁。

沈晚辞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,那女人可真是恶毒,别说她和薄荆州已经离婚了,两人构不成情敌关系,就算真是情敌,用这种手段对付人,也太龌龊了。

她伸手要去接,另一只手比她更快——

是薄荆州。

等沈晚辞反应过来,药丸已经在他手上了。

她的手捞了个空,微微一顿后才收回来:“薄总这是想包庇她吗?还是说人证物证俱在,薄总也不相信她会做这种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