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最理想的人选其实是聂钰诚,他和沈晚辞的关系在薄荆州心里一直都是像根刺一样的存在,如果他们两个睡了,薄荆州和沈晚辞就彻底没有机会了。

但那个男人拒绝了。

简维宁虽然失望,但并不意外,聂钰诚这人往好了说是有人品有底线,有天之骄子的傲气,不屑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个女人,其实就是蠢。

只要人是自己的了,用什么方式有什么要紧。

她淡着脸将视线转向沈晚辞:“沈小姐找我有事大可以直接联系我,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,以这种方式来炫耀,如果你真的喜欢荆州,就应该把他当成一个正经追你的男人,而非你炫耀的资本。”

她这种手段的上眼药,沈晚辞根本不带理会的,她都不要薄荆州了,还能在乎他怎么想自己,她直接指着视频开门见山的问:“昨晚在洗手间门口跟我说话的人,是你吧。”

简维宁原本还因为她的话心里有些惴惴,她昨晚是确定沈晚辞已经意识不清了才过去的,不止面容做了伪装,声音也变了,但即便是这样,她也不敢肯定她一定认不出自己。

原本以为她是察觉出了什么端倪才直接质问自己的,但视线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简维宁不由的冷笑:“就凭这,你就想污蔑我?”

像夜阑这种地方,有个什么隐藏监控的,她并不惊讶,但沈晚辞居然想用这种连脸都没拍到的视频来定她的罪,就简直是天真的可笑了。

见她没有实质证据,简维宁又开始有恃无恐了,“晚辞,我知道你恨我,但就凭这你就想往我身上泼脏水,是不是太站不住脚了。”

她没有假惺惺的问她出了什么事,因为光从视频里就能看出来了。

沈晚辞也确实没有多的证据,她又不是走上帝视角的爽文女主,在对方不蠢,且明显有备而来的情况下,哪里去找证据,于是她拿出了聂钰诚给她的药:“这个眼熟吗?”

简维宁:“我要说眼熟,你是不是就又要栽赃在我身上了?药不都长的差不多,我昨天吃的感冒药就有这个。”

“你昨晚给钰诚的药是什么?”

“也是感冒药,他说他头痛不舒服,我就给了他一颗。”

对峙的话,1V1,谁也不占便宜,当时酒吧那么吵,就算有监控,也没办法听到她的话。

沈晚辞轻笑,将药递到她面前:“既然是这样的话,那你吃下去吧。”

简维宁震惊的睁大了眼睛:“我为什么要吃下去?药这种东西可不能乱吃。”